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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录】悲情男主拯救系统(十二)

来源:哔哩哔哩 发表时间:2023-08-21 23:5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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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甜宠病弱小顾,顾盼坦白局


(相关资料图)

小顾这么惨,必须有人心疼,否则我真的会哭

本文又名|《病树前头万木春》

#系统文,顾千帆中心向,部分剧情改写

#主打一个团宠病弱战损小顾

#cp还是顾盼,但小顾不再是工具人,其他配角也不再是脸谱化的反派!

#没有人心疼的战损都是无效战损,望周知

—————————————

第十二章 解君心结

池蟠,与顾千帆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当然,也有可能是从小打到大。

彼此都知根知底,他自然知道顾千帆原本姓萧不姓顾。再加上顾千帆从小性子就比较冷,沉默寡言的,所以就给他取了外号叫“小木头”。

说来有些好笑,这池衙内自诩纨绔却素来最是怕官。可自打知道顾千帆当了皇城司使,却是一见皇城司的纹饰就是胆气横生。

这里面或许有些是对顾千帆本人的不服气,但更多的其实还是对他的一种信任。

见赵盼儿从上了车之后就没什么动静,池衙内着急和赵盼儿说事儿,他便趁着没人阻拦一掀帘子也钻进了车里,把何四几个手下都扔到了车外。

结果刚一进去,便差点儿被车中浓重的苦涩药味儿给熏晕过去。

池蟠缓过神来刚想吐槽,一抬眼却见着了更为惊悚的一幕——顾千帆正阖目躺靠在赵盼儿怀里,像是病得很重的样子,看着苍白虚弱的吓人。

“小木头?!”

池蟠感到十分震惊:“诶,我说你怎么成这样了?生病了还是受伤了?伤了哪儿了?严重吗。”

虽然说他俩一见面就掐架,总是互相不服输,他口口声声的说着顾千帆是他最大的死对头。但是眼见着顾千帆真的受伤生病,池蟠的担心倒也不是假的,说话间甚至还特意降低了音量。

刚有些困意的顾千帆直接被池蟠这着一嗓子给嚎醒了,他自然是知道之前池蟠对赵盼儿的各种刁难,当下也没好气儿的冲池蟠哼到:

“谁让你上来的,给我下去……”

“诶,我说你这小木头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呢?我这不是关心你呢吗!再说了,你这车这么大,让我坐坐怎么了?”

见顾千帆还有力气怼他,池蟠当下便来劲儿了,习惯性的就想和顾千帆再杠两句。

“那多谢你的好意了,如你所见,我还没死呢。”

“我看也是,祸害活千年嘛。你不是浑号‘活阎罗’?哪那么容易死。”

“是,你说的是,咳…咳咳。”

顾千帆冲着池蟠微微一笑,还想再说什么便被一阵咳嗽声给打断。

他一咳嗽断骨处就揪着疼,便下意识的蹙起眉伸手按住了胸口,这一动,又把手腕上包着已经透出了些血色的纱布也露了出来,眼见着脸色又更差了点。

见他还没说几句话就又开始咳,赵盼儿先急了,但也不敢拍他,只是抚着胸口帮他顺气,心疼的哄着他到:“行了你别逞强了,快闭上眼休息会儿吧,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然后柳眉倒竖直拿眼睛一个劲儿的瞪着池蟠,凶他到:“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啊?没见他不舒服么,还和他说话!”

“再说你跟上来干什么?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麻烦都给你解决了,你还不赶紧回去清你的河道淤泥去!”

见顾千帆状态确实不好,池蟠便悻悻的闭上了嘴,也不敢表示不满,只委屈的小声嘟囔到:

“你怎么对他那么温柔,对我就这么凶。”

看池蟠还不动,赵盼儿继续瞪他:“你还有事儿吗?没事儿就下去!”

池蟠闻言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了,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坐直身体正色到:“我这次来就为了说两件事。”

“第一,我池衙内行走江湖,这辈子最讲究的就是个脸面。今天你帮我解了围,看着任提点那小样哦,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所以以前的过节就甭提了,不打不相识嘛,咱们从此以后就是兄弟了。我为之前故意针对你的事向你道歉!对不起。”

“嗯。”冤家易解不宜结,何况池蟠这个人就是有点幼稚,其实人还不算坏。于是赵盼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吗?”

“还有第二就是,你不是说你要开酒楼吗?不如你和我合作怎么样?”

“你也知道,我是东京十二行的总行头,可我平生有一大恨,就是在酒楼行里排不上字号。所以不管我往行会里头砸了多少钱,那些正店的东家掌柜都不待见我,连过年祭灶神都不让我坐上桌!每回一想起这事,我那个恨啊!”

“听说你那个茶坊和新盘下来铺面这次都遭了灾了,损失也不小。而且那两个地方地段也不是很好,即使是重新装修再开酒楼收益也不一定稳定,要我看就不用费那个事了。”

“我手里正好头也有一间酒楼,叫永安楼,除了生意不好,其他什么都好。不如这样,你们来永安楼帮我如何?”

“你们茶坊开得那么好,换成酒楼肯定也不差,所以我想正式邀请三位娘子来替我经营永安楼,亏了算我的,赚了对半劈。只要能全了我的毕生梦想,让我把外号改成威风凛凛的‘十三太保’,叫我干什么都行!”

见赵盼儿有些动心的意思,池衙内趁热打铁,苦苦哀求道:“赵娘子啊!我是真心的!我都捧着钱到你的面前了,这样的诚意还不够吗?你相信我好不好?”

赵盼儿想了想,轻轻拍了拍正在闭目养神的顾千帆问道:“千帆,你怎么看?”

顾千帆闻言抬眼看了一下池蟠,说到:

“池桃子除了脑子傻了点之外,心眼儿倒是不坏,他应该是真心的。我没什么意见,咳…只要盼儿你觉得好就行了。”

赵盼儿看着池蟠问到:“真的像你说的亏了算你的,赚了对半劈?”

“那当然了!我可以当场立字据!”池蟠拍着胸脯保证。

“好!既然如此有诚意,我答应了。今天我有事需要先回去,改天叫上三娘和引章,我们再讨具体讨论如何经营永安楼的事宜。”

得了赵盼儿的肯定,池蟠大喜,当下也不再耽误功夫,忙不迭的就下了车跑回去找手下们安排后续事情去了。

临走还不忘给顾千帆又扔了句话:“小木头,你好好休养啊,冷不丁看你这样我还真有些不习惯。等过两天你好些了,我再去看你哈!”

说着便像兔子一般窜下了马车,像小孩子一样高兴。

送走了池蟠,车里一下又安静了下来。

顾千帆没什么精神,不大一会儿就昏昏睡去。直到回到了小院,将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安顿好,赵盼儿这才起身离开,与刚买菜回来的引章三娘一起去厨房研究补血食谱去了。

这次顾千帆伤得很重,元气大伤。失了那么多血,就算醒过来了也是一副神色恹恹没什么力气的模样,正经需要一段时日的好好休养。

孙三娘和宋引章见了顾千帆重伤这两次,倒是也不觉得活阎罗是铁打的不会受伤不会痛了,转而跟着赵盼儿积极参谋着调养身体的各色食材。

待赵盼儿端着一碗红枣莲子粥回来的时候,屋里安静的很。

赵盼儿以为顾千帆还在睡着,便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走近一看,却发现顾千帆根本没睡,正睁着眼看着房梁呆呆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千帆,在想什么呢,先吃点儿东西?”

顾千帆如梦初醒一般的突然回神,点头应是。

本想坐起来接过粥碗,没想到刚起身却突然一阵晕眩,险些再倒回去。

赵盼儿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他,取了个软枕垫在他身后让他坐好,这才把粥轻轻吹凉喂到他嘴边,有些心疼的数落着他到:

“你逞什么能,才刚醒过来而已。那两个腕子上还都有伤呢,我哪能让你自己喝?你安心待着就是,我喂你。”

于是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喝,安安静静的谁也没说话,没多久一碗粥便见了底。

赵盼儿以为顾千帆是累了,所以才不说话。

正打算把碗收拾了让顾千帆好好休息,但顾千帆却出言打破了沉默。

“盼儿,孔午和陈廉说,这几天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是吗?”

赵盼儿眨了眨眼睛,点头到:“对啊,还是萧谓将你背回来找我的。”

“再说,你都说过我是你的娘子,那我照顾我家受伤的官人,岂不是应该的?”

“可是,你不该对我这么好的,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其实……其实我根本配不上你。”

顾千帆想起萧钦言,想起他之前对自己的欺骗和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隔着血海深仇的你我,又如何能在一起?身上流着奸臣之子血脉的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旁?

“千帆,你胡说些什么!”

赵盼儿听顾千帆这样说,知道他又钻了牛角尖,便坐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

“如果你说的有些事,是指你是萧钦言的儿子,而他是当年弹劾我爹的御史,是害我父母双亡使我落入贱籍之人这件事,那我已经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顾千帆听见赵盼儿这样说,神情有些呆滞。赵盼儿却接着说到:

“那天萧相公来皇城司探望你,他亲口告诉我的。”

“那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你恨我吗?你不会原谅我的…对不对?…咳咳!”

顾千帆刚醒过来,本就不适合如此激动,心情激荡之下牵动了肺腑之处的伤势,便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千帆,你别激动啊,你身体还没好呢!”

赵盼儿一直紧张的盯着他给他拍背顺气,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又咯血,之前他昏迷中仍咳血不止的样子着实把她吓怕了。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连萧钦言都不曾怪过,又怎么会去怪你!”

“千帆,你听我说。这些话那天我与萧相公说过了,今天我也再与你说一次。”

“你不要想着所有的事情都由你来承担,让我沦入贱籍的,不是官家,也不是萧钦言,而是我爹当初的选择!”

“就算萧钦言他是奸相又如何?就算你是他的儿子又如何?那件事他也只是尽了自己身为言官的职责,就算当时萧钦言不是御史言官,难道我爹就不会被其他人弹劾了吗?如此说来,他又有何错?”

一番咳嗽下来,顾千帆已经都没了力气,但他还是看着赵盼儿,努力说到:

“可他始终是弹劾你父亲的人,而我…我也始终是他的儿子。”

“盼儿,这件事会永远成为永远横亘在你我之间的一道一碰就会流血的伤痕,我不想你以后会后悔,我不能害你一生。”

“你若是不要我,才是真的害了你我的一生!”赵盼儿突然对顾千帆大声说到。

“那日萧钦言问我,有没有想过与你在一起的后果,有没有做好准备迎接未来的风雨。我拉着你的手告诉他:若君仍有意,今生不相负。”

“顾千帆,我早就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如果你也爱我、如果你还要我,不论何时,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奔向你的。”

“盼儿……”顾千帆听着赵盼儿的告白,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的回到:“我当然是爱你的。”

“那你就娶我啊!我现在就答应你了。”

赵盼儿伸出手,抚上了顾千帆近来瘦削了不少的脸颊,心疼的说到:

“千帆,你没有罪,也没有责。你已经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不要你的后半生还在什么赎罪的枷锁中度过。”

“我们两个,以后只需要为自己,而不是别人的人生负责,好不好?你和我,永远是势均力敌,是平等的,这样多好。”

窗外透出一缕清冷的月光,而泪水早已流满了她的脸颊。

赵盼儿低下头主动吻上顾千帆苍白干裂的嘴唇,而顾千帆也同样积极的配合着这个吻。

两人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她激动之下忘了顾千帆还伤着,一个用力将他直接按倒在了榻上,而顾千帆猝不及防之下撞上床板,伤势被牵动闷哼了一声。

这个吻,才算彻底宣告结束。

刚才亲的时候还不觉得,眼下回过神来赵盼儿才觉得脸红心跳得不行。

怎么一见他就把持不住自己呢?

下意识的说让顾千帆好好休息,赵盼儿低头就想先出去吹吹风缓一缓。可走到门口,却还没听见顾千帆的声音。赵盼儿突然敏锐的察觉到顾千帆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匆匆转过身来又回到床前,赵盼儿这才发现顾千帆不知何时已经双眼紧闭,满头冷汗,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千帆!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自己忍着。”

赵盼儿掀开被子,见顾千帆正微微蜷缩在床榻上,一只手死命的抵着左腹,力道大到手腕上的伤口都裂开渗血了。

听见赵盼儿的唤声,顾千帆勉强睁开眼挤出一抹虚浮的微笑想让她安心。却突然脸色一白,以手掩唇一副恹恹欲呕的模样,赵盼儿反应过来他这是想吐,忙端了盆过来给他拍背。

顾千帆犹豫了一会儿才放下了手,张口就是一口血,刚才喂下去的一碗粥在胃里打了个转就被原封不动的又吐了出来,里面还夹杂了不少鲜红的血丝。

“你是不是早就不舒服了?怎么一直忍着不说?下次如果喝不下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有血也不要总是往回咽了,好不好?千帆,我舍不得见你难受。”

赵盼儿满眼心疼,强硬的将他按在腹部冰凉的手拽开换成了自己的,帮他打着圈按揉着那处一直痉挛翻搅的地方。

知道他胸腹处都是淤伤她也不敢太用力的按。

可手一动,指尖却隔着薄薄的寝衣触到一处凹凸不平的骇人伤疤。

“这是…你的那道旧伤吗?千帆,你是怎么伤得,能不能和我说说。”

“没什么,以前帮一个人挡了一刀。”

顾千帆刚呕了血,声音有些暗哑。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到:“他曾是我的兄弟,生死之交的那种。”

赵盼儿心思全在顾千帆身上,便问了一句:

“哦,那他现在还在皇城司吗?”

“他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杀的……就在我去华亭县找你的那天。”

顾千帆声音越来越轻,忍不住想起他和万奇曾经并肩作战,从尸山血海里相互扶持着爬出来的日子;他看着他娶妻成家时的由衷的祝福和开心;以及那人最后死在自己剑下的模样。

从那天一进屋看见万奇喝得酩酊大醉,还主动倒酒给他时,他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万奇最清楚他的旧伤,因此平日里是从不会主动让他喝酒的。

可但他总是这样,一定要撞了南墙才肯回头。

明知道齐牧骗了自己却还是要让陈廉去试探求一个结果。

明知道萧钦言是想利用他坐稳朝堂,却还是忍不住幻想他对自己仍有一份父子之情。

明知道万奇早已经背叛了他,却还是几次三番的留手去赌那最后一点点情谊。

可惜换来的,却仍是背后毫不犹豫的一剑。

赵盼儿还记得那天,顾千帆一路风尘仆仆策马而来,帮她洗净自己的手,对她说:“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脏。”

那时他确实对自己说过,他杀了一个人。可他说话时的神情分明那么难过,自己忍不住便想去出言安慰他:“你是好人,所以你要杀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该死。”

悠悠轻舟,顺水东流。

那一晚,自己倚栏目送,而他抬头远眺之时,也许他们彼此就已经动了心吧。

在满是荆棘的路上相遇,彼此救赎。

赵盼儿不能去深想从生死之交到手刃旧友这一路顾千帆都经历了什么。

只是她知道,这段兄弟之情给他的身体上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疤,同时心里也是一样的。

他明明那样好,却怎么总是被伤害呢?

“你知道吗?千帆。”

“差点儿被欧阳旭赶出东京时我都不曾害怕。可那天见你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时候,却险些让我觉得天都塌了。”

“你就那样拖着重伤的身子一路奔马回来,只为了见我一面。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让我怎么办?”

“不要把我当成需要你保护照顾的花朵,我没那么柔弱。我希望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最好永远都不要受伤。”

“可如果你受伤脆弱,如果你也需要我时,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不要一直自己撑着绷着。如果我不知道,如果我也和旁人一样误会你,那你又得多受多少委屈?我真的会心疼。”

她伸手将顾千帆的头揽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到:

“想哭就哭吧,千帆。”

“你可以在我面前软弱的,我陪着你。”

顾千帆轻轻握住赵盼儿的一只手,一直忍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无声落下。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无坚不摧的,他也一样。

tbc.

快6千字!!赶紧夸我!!

我要给小顾甜甜的发糖,好好宠他!

这才是甜宠的正确打开方式。

小顾这踽踽独行的近三十年真的好苦啊,像无根浮萍一样没有倚靠,他曾经那么看中的人,也都一一离开他了。

他这么好,怎么不配拥有甜?!

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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